一位网友说：
他的离世有象征意义，标志高考一代人集体梦想的破灭。
曾几何时，这代人意气风发，以为天朝未来舍我其谁。六四是分水岭，激进的流亡了，余下的以中堂为代表，以为能在体系内推动天朝变法。如今这代人彻底歇菜！中堂只能留一句：人在干，天在看。这哪是他个人的窝囊，这是每个草民的悲剧！ pic.twitter.com/uMx08z3lTd

— 高伐林 (@GaoFalin) November 2,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