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制度环境决定了研发创新没有利润，但是中国人这么多年还是以为科技的落后是因为科技人员急功近利，柳传志故意不搞研发这种认知，沙漠里长不出小麦就埋怨小麦种子质量不行，或者播种的农民不努力。中国人的认知不是认识水平高低，而是根本上缺乏维度，二维的思维如何认知三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