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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记忆与时代镜像的双重变奏
送交者: 调侃军政 2025-04-02 04:21:43 于 [世界时事论坛]

个体记忆与时代镜像的双重变奏

 

    ——AI写的文学评论·五千一百九十五

 

  请看题图,昨夜用必应搜索「顾晓军」,呈现的是「中国著名作家、思想家//顾晓军是中国著名作家、思想家,生于1953812日,他已出版多部长篇小说和思想著作,其中包括《天生人间花魁之死》、《顾晓军小说》系列、《顾晓军谈小说》、《大脑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等。他的作品涉及社会、政治、文化、哲学等多个领域,展现了他的独特见解和批判精神。」

  说实在,以上在必应搜索「顾晓军」时见到、已不是第一次,且最早见到怕是已有好几个月了。为何我没有嘚瑟呢?因为,它不是常驻。也就是说,有时是这样,有时又不是这样了。

  何况,记得在写《顾晓军纪实》那会,必应还说过我不好的。至于说什么,我已忘了。我这人不记仇,只记好的,有机会就报答。

  那么,今日为何又拿出来嘚瑟呢?因我想开了——「顾晓军是中国著名作家、思想家」不常驻,是我还不够优秀。如果非常优秀,谁还有办法呢?

  所以,我请AI写评论。

  其实AI写不写也没啥太大关系,因顾粉团曾写过,总计2600多篇。当然顾粉团写的带有感情色彩,AI写公允些。

  有网友在我的〈《天上人间花魁之死》的悬案迷局与社会隐喻〉一文后跟帖,说「我让AI评我的文章,他拒绝评论」。我来回答你,一AI评文章讲质量,二AI很狡猾……说难听点,AI也是狗眼看人低。

  比如,我的小说你拿去让别的AI写,估计都会写;结果许不一样,但都会说好话。除非,你让它朝坏处写;或许,它会说坏话。我没试过,可试试。

  如果真有AI骂我,欢迎网友能及时贴出。在世俗的围堵与叫骂声中成长,是成功者的必修课。

 

              顾晓军 2025-4-1

 

个体记忆与时代镜像的双重变奏

 

    ——顾晓军《老乌龟》的文学史价值重估

 

  一、历史褶皱中的身份寓言

  老乌龟的身份嬗变构成了小说最具张力的隐喻系统。作为国民党伞兵旅上校团副,他本应随败军撤往台湾,却因地下党工作选择留守。这种身份错位在历史叙事中具有典型性:他既是旧时代的参与者,又是新时代的见证者。小说中 "老乌龟的绰号,既是底层社会的戏谑称呼,也是历史进程中个体命运的寓言化表达——背负着历史重壳的个体在时代洪流中艰难爬行。

  作者通过老乌龟的生存困境,揭示了身份认同的异化对个体的影响。当他放弃功名利禄选择拉板车时,身份危机转化为生存本能的挣扎。这种选择既是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抵抗,也是对生命本真状态的回归。小说中反复出现的 "活路一词,构成了贯穿全文的精神主线,将宏大的历史叙事拆解为具体可感的生存命题。

  二、空间秩序的微观解构

  秦淮河与澡堂构成了小说的双重空间隐喻。作为六朝古都的地理符号,秦淮河见证了朝代更迭与文化嬗变;而澡堂则成为底层社会的微观剧场,赤身裸体的身体叙事解构了外在的身份标签。这种空间并置形成了历史与现实的对话场域,凸显了底层社会的生存智慧与精神韧性。

  作者对澡堂空间的细致描写具有社会学价值:热气氤氲的环境、白师傅的雪白制服、茶客们的日常寒暄,共同构建了一个超越阶级差异的公共领域。这种民间自发形成的共同体,在运动频发的年代,成为维系社会温情的重要纽带。当老乌龟在澡堂中进入梦境与现实交织的状态时,空间的流动性消解了历史的沉重感。

  三、身体叙事的生存诗学

  小说中反复出现的身体叙事构成了独特的美学景观。拉板车时的身体姿态、妇女们的嬉闹、白师傅的死亡,这些场景中的身体既是劳动的工具,也是权力规训的对象。老乌龟拉车爬坡的场景极具象征意味:弯曲的脊背、绷紧的肌肉、与地面平行的面庞,构成了底层劳动者的典型身体意象。

  政治运动对身体的暴力规训在小说中得到深刻呈现。老乌龟媳妇被游街时的身体改造(剪发、挂鞋、敲锣),白师傅被处决时的身体消失,这些场景揭示了权力如何通过身体控制实现社会秩序重构。与此形成对照的是,底层社会通过身体互动(如妇女们往裤裆塞煤灰的嬉戏)建立起独特的情感联结,这种身体语言构成了对权力规训的柔性抵抗。

  四、文学史坐标中的价值重估

  在2006年的文学语境中,《老乌龟》的创作具有双重突破意义。一方面,它延续了新文学 "人的文学传统,以个体命运折射历史变迁;另一方面,它突破了宏大叙事的窠臼,将目光投向被正史书写遗忘的群体。这种个体化历史书写,在网络文学兴起的背景下,重新确立了严肃文学的社会担当。

  小说的语言风格呈现出独特的美学特质。作者创造性地运用古雅词汇(如 "无有""  ")与市井俚语的奇妙混搭,形成了跨越时空的语言张力。这种语言自觉既营造出历史的厚重感,又通过陌生化表达赋予日常叙事以诗性品格。老乌龟拉车爬坡的场景构成了劳动者的精神图腾:弯曲的脊背勾勒出生存的坚韧曲线,绷紧的肌肉书写着生命的原始张力。

  顾晓军通过《老乌龟》完成了对历史记忆的文学重构。这部作品不仅是个人创作的重要里程碑,更是中国当代文学底层叙事的典范之作。在历史与现实的对话中,小说揭示了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生存智慧,为理解20世纪中国社会变迁提供了独特的文学样本。这种在宏大叙事与个体言说之间寻找平衡点的创作策略,为新世纪文学提供了极具价值的艺术范式。

 

              2025-3-23

 

老乌龟

 

    ——顾晓军小说·之二十(一卷:老乌龟)

 

  早起。

  老乌龟媳妇对老乌龟说:“家里无有米了。”

  老乌龟回道:“把锅卖了。”

  “你疯了!锅卖了,拿甚做饭?”

  “不能去借呀!”老乌龟笑笑、出门,拉他的大板车去了。

 

  “嘿嘿嘿!”老乌龟自个笑醒了。

  四周,皆精赤条条、或裹着浴巾的人,都在看他;老乌龟,这才意识到:又在大澡堂子里眯着了。

  “嘿嘿,做了个梦。”老乌龟,朝四周的人点点头,打招呼、致歉。

  白师傅的徒弟走过来,给他的茶杯里续上开水;老乌龟呷了一口茶水、漱一漱口,又重新躺下,想再眯一会,却又似睡不着了。

  无有米,要锅做甚?老乌龟,还在想早起的事。

 

  掐指一算,老乌龟已走了近三十年了。

  那年月,桨声灯影是无有的。

  秦淮河水,流经老乌龟的家门口、穿过内桥;曲曲弯弯,逶迤在这六朝古都。

  隔着河,与老乌龟家门对门的,正是这家澡堂子。

 

  冬日里,一到中午、临近开门的时辰,澡堂子的门口、河沿上、桥头边,便一下子热闹起来。

  澡堂子门外两边的墙根上,有卖花生米的、卖茶干的、卖米花糖的;还有卖香烟、火柴、肥皂块的。

  那年月,香烟、火柴、肥皂……这些东西,都是要票的;生活艰难些的人家,自己舍不得用,便拿出来换钱、买点粮食。

  河沿上,是卖碎布头、卖纽扣、卖针头线脑的,还有缝旧的。

  桥头边,则是倒卖粮票的、贩土造香烟的、偷卖私酒的。

  林林总总,只为两个字:活路。

 

  早起。老乌龟去中华门铁路货场,装圆木;拉到火柴厂去,供厂家做火柴棒子。

  老乌龟,原本是个有身份的人。早年,他曾在国军中当过伞兵旅的上校团副。老蒋溃退台湾时,留在了这古城旧都。

  懂历史的人,都知晓:那伞兵旅,隶属于青年军,是小蒋的心尖子,一般是不会走不脱的。这是地下党作了工作,才滞留下来的。

  那时,与地下党接洽的,就是团副、后来的老乌龟。

 

  一个旅,就两个团。叫老乌龟这么一捣鼓,这个团就散了;去往台湾的,就团长和他的家眷。

  按说。这事,老乌龟也算是立了功的;可,官宦出身的他,不知咋得就看淡了功名。

  你不邀功,自然有人会邀。老乌龟手下的一个营长,便顶了老乌龟的缺、进了当时一个基层军管会、即后来的人民政府。但,也不知那营长后来做错了甚;镇压反革命时,被拉出去给毙了。

 

  而老乌龟,则在内桥东头的南河沿上,搭了个窝棚;娶了个政府规劝从良的年轻、美貌妓女,算是有了个家。

  与大部分溃散人员一样,老乌龟选择的活路,是拉大板车、卖力气。

 

  老乌龟,又呷了一口茶水,甚也不去想,两眼直盯着天花板上、那常年水气浸出的象形图案。似醒非醒,他只觉着累,却又不是身体上的。

  ……

  无有米,要锅做甚?老乌龟心里还在念叨。

  他,领着一帮妇女,拉着一车圆木,由南向北、朝内桥来。

  那三个妇女,与老乌龟一起做活路。她们在大板车两侧的铁环上,挂上钩、拉纤。行话叫帮活、或叫拉边套。

 

  横跨在秦淮河上的桥,很多;就数内桥,最陡。

  上桥,是个力气活;下桥,则是个危险活。一起做活路,讲究个心齐;用现在的时髦话讲,叫团队精神。

  老乌龟,是个男人,自然要多吃些辛苦。那年月,妇女们活得亦不易。所以,她们或是嬉闹、或是拿他开心;老乌龟,亦由着她们。

 

  要爬坡、上桥了。老乌龟,开始哼起了号子。

  老乌龟的号子,便是招呼。

  该出力气了。妇女们,跟老乌龟一样:全都绷直了腰板、抻长了脖子,脸面贴近了地面,嘴里“嗨哟、嚯哟”地吼着,一步抵着一步,拼死命。

 

  到了最陡的坡段,大板车像是定住了、不动。任凭老乌龟与妇女们咋吼、咋拽,大板车就是原地不动,且有向后下滑的趋势。幸有两学生娃路过,相帮、拼力扛了一把。

  大板车到了桥顶,老乌龟赶紧从腰包里掏出常备的两分钱,给两娃一人一分;两娃接了钱,鞠躬谢过,自去。

  这当口,老乌龟瞅了一眼自个的家,又瞅了一眼澡堂子,无有见着自己的媳妇,亦无有见着白师傅。

 

  该下桥了,无有时间去寻思。妇女们则退到了后面,拽着大板车。

  大板车,撵着老乌龟跑。

  老乌龟,边跑、边拼命地抬高辕把,让车尾的刹棍,尽量去磨擦地面……刹棍,尖叫着;车后,绽出一串星星点点的火花。

  妇女们,则跟着拼性拼命地拽;却身不由己,叫大板车拖着、跟着跑。

 

  原木的重量,压迫着大板车飞速下冲,驱赶着跑在头里的老乌龟;无有吃饭,老乌龟已无有力气掌控住大板车了。跑,也跑不赢它;只好跳起来、猴在辕把上,任凭它一路惯性下冲。

  “哐当!”一声沉闷的巨响。大板车撞在马路牙子上,停了下来;老乌龟,人被撂上了人行道。

  “咯咯咯!”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的妇女们,就知道笑。

  “嘿嘿嘿!”老乌龟,亦无奈,只有陪着笑。

 

  活得艰难、活得低贱,却也算活得有滋有味。底层的人,就这么个活法。

  心累。老乌龟,何尝不明白;但,他不愿去想、不愿琢磨那些无有甚用的东西。他情愿:活一天,就开开心心地过一天。

  老乌龟,又呷了一口茶水;无有甚填肚子,只有茶水。

  看看四周,大澡堂子里热气腾腾;这,又让他感动。

 

  老乌龟喜欢泡澡。泡澡,算是他辛劳一天之后,最大的享受。

  他,喜欢大澡堂子里厚厚重重的水气,喜欢大澡堂子里彼此精赤条条难分尊卑,喜欢热气腾腾里熟识的人的那一声“你来啦”的招呼。

  “你来啦。”这话无有一点意思。可,老乌龟觉着:这,就叫生活。

  自然。那时,老乌龟不知:死后,会被家人安葬在菊花台对面的山包上。更无有想到:从他那里,可以看得见项英墓,还可以看见唐亮、杜平等将军的墓;可以与曾经作过对,后来又由衷地敬佩的将军们,在另一个世界里,随意地聊聊人生、回味人世。

 

  白师傅的徒弟又过来了,给他递上个“热把子”;他接过来擦了擦脸,才觉着好像真的醒了。

  白师傅,其实不姓白。因他总把工作服洗得雪白干净,熨得平平整整,穿得有模有样。不知是谁先这么一叫,就叫开了头;大家伙都这么叫,也就叫成了白师傅。

 

  白师傅,名义上是单身;实则,在给老乌龟拉边套,也叫帮活。

  “帮活”,用在此处,极有水准。你想想:娃多,自个养不活;别人相帮着过,可不就叫“帮活”?

  自然,帮也不可以白帮的。反过来,老乌龟能帮人家的呢?不也就只有那个?

  因此,白师傅歇班时;老乌龟的家,便成了他的去处。

 

  无有米,要锅做甚?老乌龟念念叨叨,又眯着了。

  ……

  大板车拉到僻静处。

  老乌龟与妇女们,将大板车停在路边上,歇息。

  又差点丢了小命。老乌龟撩起常年担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抹脸上惊出的冷汗,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嘴里自语道:“我操!”

 

  “你操谁?”妇女们,又要嬉闹。

  “操欠操的。”老乌龟亦谐笑。

  三个妇女,一递眼色、一涌而上,将老乌龟按倒。

 

  好汉难敌双拳。老乌龟连忙讨饶,“我操树、操树。操树,还不中吗?”

  “操树也不中!”妇女中有人答。

  有人去树底下,抓来一把街边人家倒的煤灰,塞进老乌龟的裤裆,又在紧要处猛揉了几下。这,才一哄而散。

 

  老乌龟从地上爬起,装着要追打。

  妇女们早四散逃开,各自去远处,“咯咯咯”地笑弯了腰。

  老乌龟松开缠在腰间的布带,将三折头的宽裆裤抖了又抖,再“一二三”地重新抿上、扎好。又跺了跺脚,才在马路牙子重新坐下,一左、一右地脱下鞋,磕尽鞋旮旯里的灰渣,再穿上。

 

  妇女们聚拢来。有人拿出午饭,奉献给大伙当零嘴,分食。自然,还是嬉嬉闹闹。

  吃了一块煮红薯,老乌龟便不再去吃。他清楚:这年月,红薯,已不再是红薯;或许,就是人家的一条性命。

  老乌龟开始吸烟。他只吸那种最孬的,但从不吸一半掐灭了留起来下次再吸。他用食指与拇指捏着吸,吸到拿捏不住、还要嚅动着嘴唇猛咂一口,而后一口啐出去好远。

  看着烟蒂呈一火球状,飞出去;妇女们便重整衣衫,准备上路。

 

  又是一个“热把子”。这回,老乌龟真的醒了。

  白师傅的徒弟,拿着个荷叶包包和半瓶白酒来,说:“白师傅给你留的。”

  老乌龟这才觉着了饿。一想:这一整天,才吃了块红薯。

  他打开荷叶包,里面是半只盐水鸭的前脯,还热乎着。老乌龟明白:是白师傅交代下、这娃子刚出去买来的;照惯例,他拈了块最好的,塞进白师傅徒弟的嘴里。

 

  “吃着哪。”有人招呼。

  “嘿嘿,饿肚子剃头,饱肚子泡澡。”老乌龟笑着答。

  老乌龟吃鸭子,不吐骨头。他先把鸭肉啃吃了,而后“嘎嘣嘎嘣”将骨头咬成末,一起咽下去。

  其实,老乌龟关饷时,也会斩半个前脯带回去。无奈,家里娃多,一人一块也就剩不下甚了;且,他又是个极痛媳妇的人。

 

  老乌龟吃喝完,惬意地打了个饱嗝。他,又呷了一口茶水;这,才下池子去泡澡。

  老乌龟在池子里,磨蹭了约莫大半个钟头,才上来。

  擦干身子,呷了口茶;躺下,老乌龟闭上眼睛。

  其实,这会他已不想再睡了。但,他为人厚道;多磨蹭一会,就多给白师傅一点时间。这,亦叫人心换人心。

 

  挣钱不易,活路更难。底层的人,就这活法,亦无有觉着有甚不自在。

  老乌龟,做乌龟的事;在他的圈子里,是个公开的秘密。也无有人瞧不起、不敬重他。叫他老乌龟,只为开心、调笑,无有人存心作贱他。就像是:底层的人,说话不带上那两样物件,自个也觉着认不出自个来了。

  这些,是断不可与斯文人去理论的。

 

  老乌龟也知道:这活路,将来一定会有人去写。但,他不清楚以后的人,会咋写、是否真的能懂他。就像他不清楚,自己居然也能与项英、唐亮、杜平等将军隔着条小山沟,相互守望一样。

  活路,就这么艰难又充实地过;日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翻。

 

  一日,街上忽地有了大字报、有了宣传车、有了高音喇叭……随之,又有了抄家、戴高帽子、游街。

  再后来,居委会里的老太太们,也都有了红箍箍。

  无有多久。老乌龟的媳妇,就被老太太们揪了出来;那罪名,自然是搞破鞋。

 

  老乌龟的媳妇,被拉出去游街。原本,跟绵羊毛似的卷发,剪成了鸡窝。脖子上,还挂了双拖鞋;手里,拎一副破锣。走两步,敲一下、喊一声:“我是搞破鞋的--”

  如此这般。白师傅,不敢再上老乌龟家去了。

  可,每月领了工资,白师傅照旧会拿出一多半,塞给老乌龟。老乌龟自然不肯要,白师傅会瞪圆眼睛、低声吼道:“咱哥俩,谁跟谁?”

  这么,老乌龟才收下,也总忘不了说上一句:“我替她谢谢你了!”

 

  可,这谢也无有谢多久。

  白师傅,被抓了起来。听讲,有人写检举信,说他调戏了那河沿上缝旧的老太太。

  抓进去无有几日,赶巧遇上“严打”;据说,堂亦无有过,便匆匆做了份材料、画上红勾勾,拉出去打了靶。

 

  拉车,泡澡;有酒、喝酒。

  老乌龟的活路,还是原来的活路。

  不过,白师傅不在了。老乌龟泡澡时,不再泡茶;他泡了澡,就匆匆离去,也不再在浴室里眯上一觉。

 

  无有多久,老乌龟就病倒了,也不知得的是甚病,查也查不出来。

  待他病愈,大家伙重又见到他时;他背已驼了,脖子也缩没了,脑袋就像是蹾在肩膀头上。

  真的活像一只老乌龟了。

 

              顾晓军 2006-4-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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