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极权者最后大都会像希特勒一样演变成狂妄者,为了证明自己的伟大或者为了维持自己的伟大,他们哪怕不能称霸世界,也要在地缘政治上称霸。因此,这类国家永远都会是世界动乱或者地区动乱的祸根。

所以,所有民主自由国家已经形成基本共识,就是不能再对这类极权国家实行什么绥靖或纵容的政策,只能与这类国家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不能再让这类极权国家 做大做强。

因此,俄乌战争直接导致了自由民主国家阵营的进一步壮大和团结,使得更多原来摇摆不定的国家坚定地站在了民主国家一边,使得世界上已经为数不多的极权国家变得更加孤立。而这种被国际社会孤立与打压状态的持续必然导致这些国家思想、文化、科技、贸易、经济等的全方位衰落,从而引发这些国家的内部动荡乃至分崩离析 或者 不得不转型成为 自由民主国家。

其实,二战以来,不管是美苏争霸还是其他什么较大的地区战争,基本上都贯穿着民主国家与极权国家明争暗斗的这条主线。而俄乌战争则可以看做是极权国家最后的垂死挣扎,也可以看做是美苏争霸的落幕之战。

俄乌战争结束以后,由于极权国家所剩无几,而且越来越孤立,并且由于这类国家看重利益、轻视道义、不讲规则,很难形成一个内部团结的坚固阵营,是很难与科技先进、实力雄厚的民主国家阵营抗衡的,最后被民主国家阵营所同化 是唯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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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能抹去文革十年

PAMELA PAUL  2023年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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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乌战争是极权国家走向衰亡的转折点
送交者: 大国如海鲜 2023-05-21 17:56:58 于 [世界时事论坛]

2023-05-20 15:12·李月英说战争

我是李月英,俄乌战争公众号作者。扫描上方二维码加我,以防失联。添加为好友后,可在微信朋友圈 阅读 我每天写的俄乌战争评论文章(仅限乌克兰支持者 添加)提示:我的立场是支持乌克兰的,不加俄粉,不加小粉红。

虽然,俄乌战争还没有最后见分晓,但是,随着战争的持续,俄罗斯在国际上越来越孤立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而且,最后俄罗斯的必然失败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结果。在这场战争结束后,俄罗斯衰落或解体,也已成为必然。

俄罗斯的失败与衰落的最大后果,就是必将引发一场全世界所有极权国家孤立、衰落、转型或分崩离析的飓风,从而导致世界格局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这种世界格局的变化对整个人类社会发展的影响要比二战后美苏两极世界格局的影响深远得多。因此,说俄乌战争是世界大变局的转折点,一点儿也不为过。

俄乌战争给世界最大的警示 就是:极权国家早晚会威胁世界的和平与稳定。可以说,如果俄罗斯没有 普京 那种说一不二的威权,是绝不可能发动这场不伦不类且藐视国际规则的侵略战争的。因此,世界上所有爱好自由、民主、和平的国家对所有极权国家不得不更加心有余悸,并不得不想方设法限制、打压这些国家的发展。

因为,极权国家的掌权者都在国内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他们的权力很少能受到有效的制约,他们的决策很少能够受到质疑,哪怕他们的决策是荒唐可笑的,也可能受到从上到下一致地拥护与赞成,而这种简单粗放甚至自私的决策机制,失误乃至重大失误一定是大概率的。因为,一个人再智慧、再伟大,总是独断专行,也会使自己进入一种虚妄的境地,使自己生活在梦幻之中,而在这种梦幻中所做的决策怎么可能正确呢?怎么可能不祸国殃民乃至危害世界呢?

由于极权者最后大都会像希特勒一样演变成狂妄者,为了证明自己的伟大或者为了维持自己的伟大,他们哪怕不能称霸世界,也要在地缘政治上称霸。因此,这类国家永远都会是世界动乱或者地区动乱的祸根。

所以,所有民主自由国家已经形成基本共识,就是不能再对这类极权国家实行什么绥靖或纵容的政策,只能与这类国家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不能再让这类极权国家 做大做强。

因此,俄乌战争直接导致了自由民主国家阵营的进一步壮大和团结,使得更多原来摇摆不定的国家坚定地站在了民主国家一边,使得世界上已经为数不多的极权国家变得更加孤立。而这种被国际社会孤立与打压状态的持续必然导致这些国家思想、文化、科技、贸易、经济等的全方位衰落,从而引发这些国家的内部动荡乃至分崩离析 或者 不得不转型成为 自由民主国家。

其实,二战以来,不管是美苏争霸还是其他什么较大的地区战争,基本上都贯穿着民主国家与极权国家明争暗斗的这条主线。而俄乌战争则可以看做是极权国家最后的垂死挣扎,也可以看做是美苏争霸的落幕之战。

俄乌战争结束以后,由于极权国家所剩无几,而且越来越孤立,并且由于这类国家看重利益、轻视道义、不讲规则,很难形成一个内部团结的坚固阵营,是很难与科技先进、实力雄厚的民主国家阵营抗衡的,最后被民主国家阵营所同化 是唯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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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能抹去文革十年

PAMELA PAUL  2023年5月19日


ALAMY PHOTO

文化大革命发生在1966年到1976年间,据估计造成160到200万人死亡,给整整一代人及其后代留下创伤,它似乎不可能被忘却或无视。在毛泽东的领导下,这场运动意在清除残余在中国社会里的非共产主义元素,结果颠覆了几乎一切神圣的制度与规约。向来受尊重的教师和学校背上污名。书本遭焚烧和封禁,博物馆被洗劫,私人艺术收藏被毁。知识分子饱受折磨。

然而在信息时常受到压制的中国,历史被不断重写——我们目睹了政府近年对新冠研究的审查,新版教科书对香港的英国殖民历史遮遮掩掩——文革的记忆也面临被遗忘、消杀和诋毁的风险,威胁着这个国家的未来。

中国政府从来不太热衷于保存那灰暗十年的记忆。1994年我在中国旅行——那是一个略微开放一些的时代——在六个星期的行程中,我偶尔能在一些场合见到对文革的公开承认。博物馆的展品标签和图录往往干脆跳过那十年,或者用不动声色的语气草草提及“当时的历史事件”。

然而在她的新书《红色记忆——文化大革命的后世》(Red Memory: The Afterlives of China’s Cultural Revolution)中,记者塔妮亚·布兰尼根注意到,在最高领导人习近平治下,对这段历史的遮掩愈发严密——随着中国在世界舞台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大,这一迹象令人对它的政治健康深感忧虑。“当你存在一种集体创伤时,你真的需要做出集体的应对,”她近日对我说。“我明白共产党为什么想要避开仇怨与苦痛,但是如果你不能以某种方式承认它的存在,你可以继续前行——但你是无法真正恢复过来的。”

习近平自己就是文革的受害者——据称他被自己的母亲出卖,被流放到贫穷的农村——“他比以往任何一位领导人都清楚历史的有利与不利之处,恐怕只有毛算个例外,”布兰尼根在书中写道。2021年,习近平警告共产党不要堕入“历史虚无主义”——这包括了一切不作粉饰的中共历史描绘——在他看来,这是个关乎存亡的威胁,凶险程度不亚于西方民主。

中国的高中教科书对文革的提及已经只剩下短短几段。2008年到2015年间任《卫报》驻北京记者的布兰尼根曾试图探访全国唯一专门纪念这段历史的文物保护单位,但当时已经无法进入。经历过文革的人往往不愿与她交谈。她为了研究这场运动去了许多地方,有时会受到监视,而有关的场所已经被关闭。“中共和它统治下的人们一同选择了遗忘,”她写道。“整整十年消失了。”

由于真实历史的缺位,一个关于文革的小型怀旧产业在中国兴起,包括主题餐厅、场景重现、服装道具和相关的刻奇商品,这与我国的内战场景重现、邦联雕像和改成婚宴场地的南方种植园有明显相似之处。对于此类令人困扰的怀旧,美国近年来做出了一些反思,但远不够彻底,克林特·史密斯在2021年出版的《词语的传承——对美国蓄奴史的反思》(How the Word Is Passed: A Reckoning With the History of Slavery Across America)对此做出了有力的记录。

但不论中美,当一个国家选择回避对其最黑暗历史的全面清算,这种怀旧冲动往往就会助长脱离现实的妄想,并为政治宣传提供便利。在中国,许多年轻人从未体验过毛主义的恐怖,如今却无比渴望其中包含的“理想”和透彻;曾经的红卫兵在怀念当今物质社会所缺失的团结和使命感。这样的扭曲也带来了布兰尼根所说的“悲剧宿命观”——中国人所说的“吃苦”——即放弃在个人、社会或政治层面上催生变革的权利。

“羞耻的低鸣”是她描述被迫遗忘的代价时提到的另一个说法。即便是相当爱国的人也对布兰尼根表示,他们的中国同胞在“道德上是空洞的”。他们哀叹着国民身上的那种麻木消极、良心缺失和“灵魂病态”。据她的描述,中国人认为“道德沦丧”是国家最紧迫的威胁,比贫困和犯罪更甚。

像文革这样无所不及的政治创伤不可避免地会留下这样的遗产。“没有一个工作单位能幸免,”布兰尼根写道。“没有一个家庭是无辜的。用‘同谋’来形容都过于轻巧——同志之间、朋友之间、夫妻之间、亲子之间互相告发背叛。一个人可以通过这种背叛飞黄腾达,直到时代大潮再次改变方向,曾经的受害者开始反击。这种亲密关系的背叛和政策的突然逆转撕裂了中国文化的全部肌理,将儒家的孝道伦理和更新式的共产主义博爱承诺尽数推翻。”

当美国人谈起文革,讨论的内容往往是关于集体思维和乌合之众的兴起,以及Twitter上和大学校园里的表演型愤怒。相似之处当然存在:政治领袖在煽动文化战争,极化思维将意见分歧的范畴缩窄至盟友与异端的能指,媒体也更愿意高喊口号而不是带动深刻讨论。

但布兰尼根的著作提供了同样重要的警示:忽视或扭曲历史会招致怎样的危险。一个国家想要淡化的历史必然将继续产生回响,不管是中国的文革还是美国对原住民的待遇和奴隶制的遗留问题,都不例外。正如习近平可以审查中国近年的新冠历史,美国也可以试图粉饰最近发生的事件,比如推翻2020年大选结果的企图,以及2021年1月6日的国会山暴动。

在《词语的传承》的结尾,史密斯描述了他的祖父母在南方种族隔离时期的经历,那刚好是在中国文革发生十年前。“黑白相片和胶卷在向我们表明,这些事发生在遥远的过去,”他写道,“与我们的当代世界无关。”但正如祖母告诉他的那样,“那是真实的,是我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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