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客

民主与自由是怎样的？

这个题目太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首先，民主与自由有阶级性。无产阶级的民主与自由跟资产阶级的民主与自由不是一回事。政治立场不同，很难在这个问题上达到统一认识。

既然纠缠于民主与自由的普世价值无异于鸡同鸭讲，那就退而求其次，简要谈谈南来客个人对西方社会民主与自由和对无产阶级民主与自由的粗浅认识。

余生也晚。无产阶级的“四大民主”/“四大自由”（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兴起于上个世纪50年代的整风和反右运动。那会儿南来客还小，拖着屁帘在街道办事处之类的地方看过斗争右派分子，后来知道那是引蛇出洞的“阳谋”，此后知识分子都老实了，一个个噤若寒蝉。“四大自由”兴起时南来客没赶上，文革却有幸躬逢其盛，亲眼看见两派充分享受及发挥“四大自由”，不像文学城几曾回首那里搞假探索，动辄删封对方。不过，“四大自由”也不是普世的，有些人“只许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

西方社会的自由也不是想干啥就干啥。比如，杀人越货宣扬恐怖主义就不行。就言论自由而言，是不剥夺你的发言权，不是只许你说，没有别人开口的份儿。南来客在文学城写作那会儿，有人发帖被跟帖贬，马上嚷嚷”不是讲西方民主自由吗”。老兄，理解错啦。你要民主自由，别人也要民主自由。数十人（那边自己说的）围攻南来客都算不上不民主自由，封南来客才是典型的不民主不自由。

南来客写这篇文章起因是又见有人问：“这就是你们讲的民主与自由？”

哥们，南来客只是借题发挥，不是跟你过不去。话说到这份上，你若不领情，砸砖也行，鸣鼓而击之也罢，南来客绝不会反问：“你讲的民主与自由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