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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善良美丽胆识过人的伟大女性赛金花 |
送交者: 大国如海鲜 2018-05-31 12:11:26 于 [世界时事论坛] |
致敬天生善良、美丽、胆识过人的最能爱国传奇女性 —— 赛金花 美丽女人 —— 赛金花赛金花:闺名赵灵飞,乳名赵彩云,初名傅彩云 籍贯:安徽休宁 属相:鼠 生年:1864年 卒年:1936年 享年:72岁 墓地:北京陶然亭 父亲:赵八哥 母亲:潘氏 配偶:洪钧 曹瑞忠 魏斯炅 出身:性工作者 好友:刘半农 张竞生 子女:一女 经典语句:回忆当年,唯有用这一腔的热泪将它顺送下去。 都说造化弄人,从赛金花的身上你能充分地看清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整套把戏。它比旧时街边的猴儿操要好看得多,三通锣响,便能让人看傻一双眼睛。 赛金花的真实照片 20岁出头的赛金花 50岁的赛金花,依旧很漂亮 赛金花故居 一、“赛二爷”救下北京城
客观上她却成为了中国的羊脂(只有一个读音 zhī )球(她可比莫泊桑小说中的虚构人物法国妓女羊脂球苗条漂亮多了)。出于潜在的爱国心?或出于纯良的天性?她不忍眼看着北京变成坟场和废墟,竟冒着当街被乱兵强暴至死的危险,去谒见联军统帅德国人瓦德西。当时,德国军队最仇恨的是义和团,凡看到形迹可疑者便不问青红皂白,按倒就杀。赛金花碰着这样的事,总会急忙跑过去,说: “ Er ist kein Boxer, ich wage es zu garantieren, ich wage es zu garantieren! 他不是义和团,我敢担保,我敢担保!”洋兵对这位能讲德语的夫人的话倒也买账,不少京城平民因此得以活命。稍后,粉面含春的赛金花取得了瓦德西的信任和好感,便乘机进言:“Als die Boxer dich kommen hörten, flohen sie so weit weg wie möglich, jetzt ist der Rest der Hauptstadt obdachlos, sie haben durch die Boxeraufstände schon viel Unheil angerichtet und werden nun mit Yihetuan verwechselt. ? 义 和团一听你们要来,早逃窜得远远的了,现在京城里剩下的都是些安分守 己的百姓,他们已经受过义和团不少的残害了,现在又被误指为义和团, 岂不太冤枉?”意犹未尽,她还字斟句酌地说: “ Das Militär ist diszipliniert, Deutschland ist ein Staat der europäischen Zivilisation und wurde immer als zweites Leben geehrt, insbesondere sollte es nicht zeigen, dass es barbarisch ist. 军队贵有纪律,德国为欧洲文明之邦,历来以名誉为第 二生命,尤其不应该示人以野蛮疯狂。”她的一席话胜过任何色厉内荏的 外交辞令,甚至胜过三千毛瑟枪。瓦德西是一位典型的职业军官,身上颇 有点骑士古风。赛氏的话若经由一位中华男儿之口义愤填膺地说出,就算 掷地作金石声,他仍会不以为然,无动于衷。然而,赛金花能讲一口流利的德语,又是美人,无形之间,他就产生了错觉,把她当成了本国的贵妇,因而对她的话信以为实,旋即下令制止了联军烧杀淫掠的种种暴行。古都北京幸而没有变成一座万劫不复的死城,没被焚为赤地,不少人(主要是那些躲在神拳背后屁都不敢放一声的“男子汉”“大丈夫”)碍于脸面,抵死不肯承认局势转危为安完全仰赖于一位妓女的勇敢和机智。红颜祸水的旧话他们照样要说,只是这一回舌头有点打结,远没有先前那么伸缩自如了。赛金花的命运与法国作家莫泊桑笔下的羊脂球如出一辙,同样是牺牲了个人的色相,挽救了自己的同胞,非但得不到由衷的感激,还将被他们一如既往地恶待和鄙视。
清王朝被迫为德国驻京公使克林德建立的牌坊 当时,《辛丑条约》行将签订,清政府对于德国公使克林德遇害,有一种特别的表示,那就是立碑纪念。这一道歉方式已得到列强的认可,唯独克林德夫人不以为然,德国政府也想借此题材大做文章,从中攫取更多的利益,遂令瓦德西多方作梗。赛金花并没有什么敏感的政治神经,也没意识到外患迟迟不能解决,国家行将危亡,但她凭着女人的直觉,看出大事不妙。于是,她主动拜访克林德的遗孀,一番话使她相信:中国人诚心诚意为克林德立个大牌坊,这是给遇难公使的无上哀荣,在东方古国,人死之后,再没有比这更隆重的典礼了。固执己见的克氏遗孀居然被她说服,让了步,再加上列强频频施加压力,问题总算得到圆满解决。当年的《克林德碑铭》由清朝的两位顶级大臣奕劻和李鸿章代拟,可见是何等的郑重其事。 此碑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被北京临时执政府执政段祺瑞下令拆除,挪至中央公园(今中山公园),改名为“公理战胜牌坊”,总算找回了一点心理平衡。据《赛金花本事》所记,她还在纪念会上发了言,表了功,事后还与一帮大人物合了影。
有人彻查宫中失物,便笑道:“Es spielt keine Rolle, es wird etwas in der Zukunft geben, sag einfach, dass dies ein Souvenir ist, das ich dir gegeben habe. 不要紧的,将来有事,只 推说这是我送给您的纪念品。”当年,赛金花即意识到了自己角色暧昧, 处境尴尬,她说:“将来我的生命能得保全,已算万幸,其他的别无所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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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sina.com.cn/s/blog_66ce983e01013e7f.html 德皇同皇后,我都见过几次。觐见时,我穿中服行西礼,鞠躬和握手,有时候也吻吻手。时候通常在晚间,那时宫里没有电灯,全点蜡烛。有名的俾斯麦宰相,我也见过,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翁。[4](P13)
然而,在家庭空间内,赛金花却可以比较自由地同西方人交往。由于赛金花和洪钧在欧洲安顿下来之后,家里的帮手不够,遂不得不雇佣几位洋丫环照顾他们的生活。其中一位“女陪伴”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西方女性: 我请的这个女陪伴,没有什么事叫她做,除了早晨给我梳梳头,整日价便陪着我闲玩。我的德国话就是从她学会的。[4](P12) 1900年8月,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四处烧杀抢掠,致使生灵涂炭:“居人盈衢塞巷,夫呼其子,妻号其夫,阖城痛哭,惨不忍闻。逃者半,死者半,并守城之兵,死者山积。”[6](P255)德国军队更以公使克林德在中国遇刺为借口,疯狂报复,无恶不作。某晚,他们竟然闯入了赛金花在北京的住所: 这时南城的洋兵很多,最无纪律,整日价在外边吃酒寻乐,胡作非为。有一天晚上,听见外面一阵格登登的皮鞋响声,一直往里院去了,工夫不大,又走出来,站在我们房前敲门,我怎敢给开呀?他们见不开门,就用脚猛踹,我看这情形不好,不开门是不行,便忙着答了声,把洋蜡点着,开开门让他们进来。原来是几个德国的小军官,他们的举动先是很不礼貌;后来见我能说德国话,又向他们问德国的某官某先生,他们不知我有多大来历,便对我显出了很恭敬的样子。[4](P38) 她用德语向侵略者——德国的小军官说明了自己的身世,并借机和时任八国联军统帅的瓦德西扯上了关系。这又从一个侧面说明战争是通过暴力手段对原有社会秩序进行颠覆、修正与调适的过程,不仅改变着民族的命运,而且对战前中国固有的性别关系造成了巨大冲击;而女性“热爱和平”的天性和生命历程也被扭曲和变形,迫使她们在更加复杂多变的性别关系中做出调整。事实证明,她们并非一味地被动接受和忍让,也会依靠既有的经验和能力,力所能及地反转在男权社会的某种权力关系中。在战争中,赛金花就是利用语言的优势和有过国际交往的背景,建立起一个沟通外国侵略者——德军乃至八国联军、处于被动挨打地位的中国达官显贵、一夜暴富的商人的人际关系网络,从男性主宰的公共领域中获得权力和资源。 你们不必害怕,洋人是最讲道理不过,公买公卖,不欺不瞒,现在要办粮台,由我主持。你们谁愿意承办,就请到琉璃厂罗家大门去找我——这时我已搬在此处——有赛二爷给你们作担保。经我这样一说,第二天果然有些胆大的就来找我,表示愿意承办。[4](P34) 此时,在赛金花的眼中,“最无纪律,整日价在外边吃酒寻乐,胡作非为”的外国侵略者已经“不必害怕”;洋人也已经变成“最讲道理不过,公买公卖,不欺不瞒”。而她自己不仅拥有了新的社会角色“办粮台,由我主持”,还有了新的居所“琉璃厂罗家大门”以及新的威权“有赛二爷给你们作担保”。 此外,赛金花也必须独自应对复杂的战争环境,处理各种充满风险也颇为棘手的事情。于是,赛金花从外在形象上也做出了一定的性别重整:身着男性服装,骑上高头大马。于是,她还多了一个男性化的名称:“赛二爷”,意在肯定、重申这种具有权威性的全新性别身份。不能忽视的是,该称谓还暗示了她对其自然性别的憎恶,以及她对身边各色人等的某种控制力。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公共空间内充斥着对男性权益的尊重。因此,赛金花通过对自己性别身份的调适,满足了这一需求。由于赛金花利用她与瓦德西的特殊关系获得了一定的权威,让一些希望在战争中获得生存空间的人依附于她,使得在传统中国社会所形成的既有性别权力关系、传统性别身份不断地被消解,同时又在性别关系国际化的建构中得到新的机会和可能。而动荡的战争环境更迫使她一方面强化女性固有的依附性及去获得并拥有资源和权力,另一方面则通过去除女性特质而争取行动自由、地位提升。由此可见,性别身份的建构是个人选择和社会选择双向互动的结果。 战争后期,清政府同各国的和谈遇到了阻力。由于克林德②夫人的坚持,德国要对中国予以最严酷的惩罚,因此条约迟迟未能签订。清政府的外交官员由于无法突破“男女有别”的障碍,没人出面劝说克林德夫人放弃部分苛刻要求,遂使和谈蒙上了一层阴影。尽管清政府官员不愿承认赛金花重新构建的性别身份,但需要利用她在战争期间确立的权威,希望她能够出面劝说克林德夫人。 于是,赛金花以女性的身份劝说起克林德夫人,却全然没有半点脂粉气: 好吧!你们外国替一个为国牺牲的人作纪念,都是造一个石碑,或铸一个铜像;我们中国最光荣的办法,却是竖立一个牌坊。您在中国许多年,没有看见过那些为忠孝节义的人立的牌坊么?那都能够万古流芳千载不朽的!我们给贵公使立一个更大的,把他一生的事迹和这次遇难的情形,用皇上的名义,全刻在上面。这就算是皇上给他赔了罪。[4](P40) 事情平靖后,太后皇上都回到京中,西太后问朝里大臣,知道了联军屠杀京民及和议之中,有个赛金花,故也曾宣我入宫一次,但文武官员极多,也没有说什么话。后来魏先生④的亲戚告诉我,光绪皇帝曾亲笔写了一篇文章议论我的,但我自己却未见过。我当时也实在没有开心来理会这个。[3](P93) 由上面这段口述资料可以得知,赛金花进行自我合理化叙述的手段是选择性记忆。当谈及自己的光荣历史时,赛金花往往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当采访者问及一些敏感经历时,她时常会环顾左右而言它。为了迎合他人的需求,她对自己的经历也进行了相应的调整。有时,赛金花在叙述中还会针锋相对地提出带有批判性的女性论说: 我为着生活驱使,安得不重坠平康呢?他们自己肥马轻裘,饱食暖衣,只知有旧礼教,而不知人们是会受饥寒驱使的,对于我,当然不会体谅。[3](P101) 作为民国时期享有盛誉的报纸媒体,天津《大公报》一贯秉持“忘己之为公,无私之为大”[10]的办报理念。自创办之日起,该报即将“开女智”作为一项重要任务,并致力于促进广大妇女的觉醒与解放。因此,赛金花及其个人在战争中的生命历史受到了报人的格外关注: 问:外人初到时,有否越轨行动? 答:先到五天,秩序不好,以后颇守纪律 …… …… 问:女士向瓦将军如何解释? 答:我向联帅说,此乃匪徒之不慎,并非由西太后所唆使。太后深居宫中,外事无由深悉。此实皇家事情,初非有意议计。[11] 首先需要指出的是,在揭示议题的过程中,《大公报》的编者、作者努力克服自说自话的局限,营造出编者、作者、读者互动的舆论氛围。这使得报人的关怀与读者、社会各阶层人士的关注产生了难得的共鸣。原先分属于不同空间的人们,找到了共同的议题。其次,记者关注的焦点是赛金花在八国联军侵略战争中的所作所为,特别是赛金花与瓦德西的互动。从问题的设计上看,记者善于挖掘先前被其他媒体忽视的历史细节,获取具有独特新闻价值的信息,尽管有些信息尚待确认。这又体现出《大公报》的另一特色:“敢言人所不敢言,敢登人所不敢登”[12]。 张竞生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在给赛金花的信中,他写道: 我常喜欢把你和慈禧太后并提,可你比她高得多呢……你虽位卑但人格却不 微,当联军到北平,她抛却人民和宝贝的太监们溜走了。只有你在金銮殿中 与外帅折冲,保卫了多少好人民 [14](P161-162)。 张竞生是通过比对赛金花和慈禧太后在八国联军入侵时的表现而对前者给予充分肯定的。显然,他突破了阶级、地位和权力等限制来看待和肯定女性的社会价值。这与他在阐释性别议题时颠覆男性权威、注意凸显女性的主体价值有一定的关联。在他看来,女性是充满生机的个体,男子成为社会的中心后,专门从事“理智、实用及自利”,遂使“人类的生趣也就不堪问了”[15](P37-45)。在他的心目中,一个完美的社会应当以情爱、美趣及牺牲精神为主,而这些美德是无法从男子那里获得的。他是 这样认定男性特质与女性特质的:男性特质代表劣等的国民性,而女性特质 代表优良的国民性。假如近代社会的内外交困使男性沉沦的时候,中国就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女性身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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