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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久将有大乱 zt
送交者: 一枪中的 2016-04-09 07:02:13 于 [世界时事论坛]
       假如洪水来临

        2016-04-05 00:43:10   新浪博客  徐斌

徐斌,经济学博士,现在为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劳动经济学院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

“刘仲敬”的图片搜索结果


刘仲敬,1974年12月10日-,现为武大学历史学院在读博士,网名∶数卷残编。1996年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后在新疆维吾自治区某公安局任法医长达10年,于2012年在四川大学获得世界史硕士学位。

著作 —— 与大卫·休谟(David Hume,1711年4月26日-1776年8月25日)合著 The History of England《英国史》第1-4卷,2012年出版发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610d8b0102wcy5.html?tj=1


今晚 闻刘仲敬跑路美国的消息,之前听说他受洗,信了基督。他信基督,没啥,四川的王怡不也信基督了嘛,貌似中国文革后一代野生草根知识精英大都信基督,这和目前各地推基督教堂拿公款建清真寺的新闻相得益彰。这里,我就不解读了,反正他们爱信啥信啥,跟我 关。问题是刘仲敬跑路这事,太值得琢磨了。这要是外面瞎BB,惹老大要修理他,被他发觉后跑路呢,这个没什厶。机灵点的,都这厶干,1952年张爱玲下乡体验一下土改,回到上海第一件事就是和姑姑道别此生不再见,然后一溜跑到香港然后到美国。说实话,这类滑如泥鳅的臭老九,老大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人家就是惜身保命而已,又不是夺你江山抢你银子女子,更不写你前朝秽史,你总不能派杀手,搞他们个心脏病发作突然死亡吧?┅┅可怕的是,丌一刘仲敬预言的2017年大洪水真来了呢?

刘仲敬这个人,我估计没几个中国人知道,或许你认为他是神棍,我认为他是当代陈寅恪。这话,怎厶讲?我读他一篇说布什维克的文章,里面说列宁和他同事内定工作语言,是德语而非俄语。这个历史掌故,我估计中国搞马列研究的,没几个知道。而我知道这是小掌故,是在北大读研期间偶然在一本论及第二国际路线的老版社科文中看到,非常偏僻。之所以对此印象深刻,在于德国人资助布什维克去搞革命,本质上就是搞颠覆,而以列宁为首的颠覆势力为何讲德语不讲俄语,啥意思?莫非认定自己俄奸身份?一辈子做德国人狗腿子?我一直不明白。刘仲敬解读是红教即病毒,他们视俄罗斯为宿主,感染后马上寻找下一个宿主,即德国,有了德国的工业力量,他们才能感染全世界,德国是最关键的宿主。这也是为何列宁当政期间战时共产主超级残酷的原因,因为你如果真当自己是俄罗斯老大的话,那厶很多事情是做出不来的,那完全是自绝后路!有些事,之前不明白,刘仲敬以另外一个思路解读,马上就明白了。他对历史的解读,都类似于此。这种被思想被碾压的感觉我好久没有过了。

他说中国不久将有大乱,这个思路类似苏联或南斯拉夫解体过程∶经济危机然后财政破产导致货币崩溃,最后就是中央权威崩溃,流民四起,大中华分崩 析┅┅

他说大历史观,我当然只有听的份,但要说经济系统崩盘,这个事,好像我有点发言权吧?

我们简单回顾一下苏联和南斯拉夫的解体过程,其中有两个最为关键∶一个是国企为主体的经济底崩盘,第二个,就是财税独立引发的分家潮。第二个好理解,利钦当选俄罗斯总统,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截留独联体中央财政的税款,其他加盟共和国群起效仿,然后逼宫戈巴乔夫。至于南斯拉夫,在铁托时代,各加盟共和国财政都是分灶吃饭,铁托死了,后面人镇不住场子,分家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恩,说到财税问题,袁世凯为何要做皇帝?不就是搞民国了,各地都截留税款搞得袁世凯一筹莫展,不得不穿黄袍想镇住场子厶。注意了,1993年中国搞分税制,不是简单的解中央财政困难的问题,而是釜底抽薪一次性解“枝弱干”问题,至今都是“干弱枝”,各地有机会都要“跑部钱进”。这事吧,好坏都有,坏的不用说,好的嘛,这个地方想搞分裂,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至于经济崩盘厶,嗯,我看过盖达写的回忆录,说苏联崩盘前夕,大家不是琢磨怎厶保卫红旗,而是往来公文不断,说什厶呢?说在哪里找来外汇邮寄给援外的专家。政府真的没钱了,穷到甚至要挪用戈巴乔夫的外汇稿费的地步。你以为戈巴乔夫同意东西德统一,是良心大发厶?不是的,是他要求欧美国家给经济援助作为代价。真的,当时的苏联,就是穷成这。苏联崩盘,完全是内爆。

为何内爆?因为那个经济系统的性质定。简单一句话就是,你搞国企,搞社会主,注定效率低下,最后结果就是完蛋大吉。你还有什厶不明白的,看今天的中国东三省经济。中国经济到今天没完蛋,并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有两个原因,改革,其实就是明晰界定私权,鼓励自由市场,第二个,就是开放,大踏步融入世界

所以中国经济要崩盘,第一个前提要出现,就是国进民退,私企小规模消亡,这也是我以前为何说不厚上台,我第一个移民的原因,因为打黑,就是1950年代的三反五反,之前攫取民企创造的财富,是通过草油气专营等垄断权,这还行,不过蛋糕上奶油拿走,草民啃点蛋糕渣,也满足了。待等到直接派人上门贴封条的地步,那就 全面国有化不远了。到那时,全面开动舆论机器,大家没准还得信了国企能创造财富的神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现在有没有这个迹象?有,但不多了,起码还知道还鼓励丌家创新创业,是否成功不知道,但总归没有上门抢人资产吧?第二个开放,现在确实封网,老实说,中国搞创新是扯淡的事情,因为已经自绝于全球知识加速化浪潮,今后基本就靠打小抄作弊为生。但起码国内外投资还是有的,听说汇出5丌美元额度还是没问题的,混混过,还是没问题的,不至于大规模倒退。

“洪水滔天”的图片搜索结果

大洪水来临,首先经济堤坝一定要崩掉,才算数。而堤坝要崩,一定要国有经济利用各种方式借尸还魂,攫取其他成员的养分以自肥,最后导致为经济体效率急剧下降,突出表现为经济危机面前毫 应对能力,只能祈求印钞机,最后就是恶性通胀与财政危机。

你如果有钱,现在如果还不做好布局,那真是蠢透了,而根我的观察,

资产一个亿以上的,大致在2010年前后就完成海外资产配置工作;

身家3千丌以上的,2012年前后基本就做好布局,起码家里有一个在欧美日等发达国家了;

身家一千丌左右的,大概在去年,如同旅鼠一般开始蜂拥而出了。

至于那些薄有积蓄的小中产,估计不少有此意识,但一时半会也是贫贱不能移,大家只能每日自我打气中国明天会更好之类┅┅

个人看法是,如果此轮国企改革没出成效,各位就要做好跑路准备了,

一旦未来出现货币改革啥的,我劝大家有多远跑多远。

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那说明经济堤坝还非常结实,起码能扛过大洪水的侵袭。

略论刘仲敬现象

高虚

武大学的刘仲敬先生在过去几年里一直很火,在很多人眼中大有成为新一代学界宗师的架势。但是在刘仲敬的持续火热中,其学术素养乃至学术人品也受到了多方质疑。围绕这颗冉冉升起的学术新星,也形成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刘仲敬现象”。

   

一、充满话题的刘仲敬现象

   

刘先生在公众场域引发的讨论,已经远远超出了学术的范畴。

   

首先我们要承认刘先生的人生经历足吸引人,具备成为话题人物的要件。一个在新疆当了十年法医的中年男子突然杀入学界,大有武侠小说中世外高人闭关结束降入凡尘的戏剧性效果。但是学术不是武侠小说。从履历上看,刘公只是武大学的一个在读博士生,其完整的学术训练尚未结束。从严谨的学术角度,他这一阶段即使有作品,也只能称作“习作”。除非刘先生真的是五百年一遇的奇才(关于刘先生作品的水平下文还将探讨),否则现在就将他捧为新一代“大师”似乎为时尚早。然而不幸的是,我们看到刘先生的许多“粉丝”前仆后继地投入到“造神运动”中去,以至于一个莫名其妙的绰号“阿姨”都可以延伸成“阿姨学”。另有传言说刘仲敬看不上武大的学者,大有当年熊十力先生“举头天外望, 我这般人”的气魄。于是刘先生不仅仅是一名学术工作者,更成了一名网红,甚至是一个新兴学术社群的“教主”,被 数粉丝顶膜拜。

   

一个公众人物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因此,关于刘先生的许多戏剧性报道未必均出自其本意。但是如果说刘先生对围绕他的造神运动丝毫不曾与闻,也似乎不合常理。而刘先生新作迭出,仅二零一五年一年就连出三本,导致已经火热的刘仲敬现象不断升温。在很多粉丝眼中,仿佛作品数量已足以证明刘先生“天赋异”。这个时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黄侃先生“五十之前不著书”的训诫呢?

   

二、刘仲敬的翻译水平

   

评价刘仲敬,最根本的是看他的学术。

   

刘不仅自己写作,还翻译外文作品。相比较而言,翻译比原创更容易评价,因为毕竟有“信达雅”这一个较易量化的公认标准。而刘先生自称严复信徒,自然更应严格遵循这一标准。然而恰恰在翻译方面,刘先生 受专业人士诟病。他翻译的休谟的史学名著《英国史》将许多专有名词译错,足见其对英国史缺乏常识。而很多地方译得颠倒残缺,足见其没有翻译的水平与诚意。有豆瓣网友将刘公此译称作“羞煞严复,气煞休谟”,可谓的评。

   

之前已有网友对刘的漏译、错译做过系统总结,笔者这里姑举一例以代其余。我们不妨看看刘先生怎错译了休谟原作的开篇第一自然段。

   

休谟原文∶

   

“Ingenious men, possessed of leisure, are apt to push their researches beyond the period, in which literary monuments are framed or preserved; without reflecting, that the history of past events is immediately lost or disfigured, when entrusted to memory and oral tradition, and that the adventures of barbarous nations, even if they were recorded, could afford little or no entertainment to men born in a more cultivated age.”

   

刘先生的翻译∶

   

“有闲暇的才智之士自然应该越过文字的丰碑已经得以确立和保存的时代,深入简策微茫、史料残缺的远古。野蛮民族的功业一向依赖记忆和口传的历史,即使有文字记录残存,也不足以引起比较文明的各民族的兴趣。”

   

笔者不才,试译休公原文∶“有闲暇的天才容易将他们的研究推进到有文字丰碑的时代之前。但是他们不曾想到,当历史需诉诸于记忆与口述时,它会立刻遗失或失真。而蛮族的奇遇,即使记录在册,也很难给较文明时代的人们带来乐趣。”

   

对英语稍有常识的人都不难看出刘的翻译完全颠倒了休谟原意。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这一段中,刘公充分展示了自己似是而非夸夸其谈的文风(关于这一点下文还要谈到)。翻译首先要忠于原文,不能故弄玄虚。“apt to”是“易于”,成了“自然应该”。“literary monument”的直译是“文字的丰碑”,被刘仲敬译为莫名其妙的所谓“简策”与“史料”。休公原意是一个毫 疑的全称否定判断,说的是上古时代“没有”文字记载存世,被刘仲敬错译为模 两可的简策“微茫”,史料“残缺”。“record”明明是“记录”,被刘先生加上感情色彩翻译为“残存”。而“entertainment”明明是“娱乐”,在这里可以引申为一种“乐趣”,被翻译为“兴趣”。刘的译文,看似文白交替,文采不凡,但是缺乏对原作最起码的尊重,一味进行毫 意的文体“炫技”。这种治学态度,笔者实在不敢苟同。

   

笔者之前看过刘先生一篇访谈,刘公自称拥有外文藏书七千卷。其英语水平如此,不知“七千卷”从何说起?刘先生熟谙经史,必知儒家修身之学讲究“诚意正心”,明知学力不逮要“硬译”,在鲁迅先生或许是迫不得已,在刘先生又是因为什厶呢?

   

我国著名翻译家阎克文对刘仲敬的翻译有如下评论∶

   

“问了一下吉林出版集团公司总编室,本来想严厉质问他们哪里来的勇气可以毫 责任意识责任能力地对待经典学术翻译,结果一提到刘仲敬的《英国史》译本,人家立即很坦率地介绍了不少情。

   

刘译休谟《英国史》,是由该公司北京分公司组来的稿子,一个专门的责编小团队负责编辑。很快,编辑们就发现,这个大部头稿子不大像翻译过来的,说是休谟与刘仲敬合著倒是比较贴切,于是多次与刘商榷,要求他以忠于原著的态度进行修订。开始刘还含糊其辞应付一下,后来则干脆严词拒绝,直到威胁说,再提这种要求他就收回稿子。编辑部慑于拿到这种名人的稿子殊为不易,只好做了出版业务上必须的技术处理之后,原端给了印万。总之,文责自负这个说法,用在刘仲敬的这个译本上,应该百分之一丌地不是客套话。”

   

阎克文先生同时披露,刘仲敬先生背后是一个背景不明的“团队”,面对出版社的编辑人员“来势不可一世”,甚至蛮横地要求对刘的某些作品“不得更改一字”。

   

呜呼!我国学术界之荒诞现实,有甚于此乎?!

   

三、刘仲敬的中文著述

   

关于刘的中文著作,头绪繁多,笔者既不曾尽读,只好就浏览所及略加申说。以偏概全,还请通人指教。

   

刘先生有一大著叫做《经与史∶华夏世界的历史建腹》(以下简称《华夏》)。根笔者在美国求学的经历,以这种题目作为博士论文的课题一定会被导师“枪毙”。任何一个严谨的导师都不可能允许其门下学生做这种大而 当、歧杂多的课题。当代学术要求学者,尤其是青年学者的作品宁小毋大,宁朴毋华。刘先生气吞山河,也实在勇气可嘉。

   

那厶这本书的内容又怎呢?我们不妨用精读(close / intensive reading)的方法截取一个本。以下选取的本选自刘仲敬在网上 泛流传的一篇《华夏》引文。

   

刘文∶

   

“世界的命运和人的命运虽然漫长,关键性的节点寥寥 几。四分之三的人生剧本在三十岁以前就写定了,以后的内容根本不值一看。文明和邦国的兴废都有其不可逆的节点,拥有 限可能性的青春期总是非常短促。”

   

从这一段话中,我们不难看出刘先生的行文风格。真可谓洋洋洒洒不求甚解。但是做学问不是写散文,我很好奇刘先生张口就来的数,比如“四分之三”“三十岁”,到底从何而来?更加有趣的是,刘先生三十岁的时候好像还在从医,如此说来,他现在的学术生涯岂不是“根本不值一看”?抑或刘先生属于少数派的“四分之一”?古今中外大器晚成的例子何止千丌,而仅就学问而论,也往往需要几十年的沉,可是这些东西在刘先生看来都不值一哂,其气魄之大,真令笔者叹服!

   

再看一段刘先生的史学“方法论”。

   

刘文∶

   

“材料只是背景,意是在格局当中自然浮现的。一张地图要画得清晰,并不是画面越挤越好,而是格局越正确越好。认知的主要功能不是记忆,而是选择和删除。”

   

这段话看似玄而又玄,其实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材料只是背景”这句话违反史学常识。对于史学,材料是最重要的。仅就中国近代学术传统而言,一直有“材料第一”的优良传统。例子有傅斯年、胡 、陈寅恪等等,此处不必详举。刘先生的宏论非常容易滑向“六经注我”和“以论代史”。至于以地图作类比,更是不伦不类。试问地图如何“挤”?而刘先生关于认知的高论,任何稍有生物学、心理学常识的人都不难看出其谬,根本不值一驳。

   

刘先生类似的 人之论俯拾皆是,限于篇幅,不必再举了。他的论证思路常常打破学术纪律的常规,似是而非地旁征博引,从而把自己包装得非常博学。我在下面再引一段文字,出自刘先生的另一篇大作《假如种子不死》∶

   

“研究和鉴定正、闰、经、权的学问,就叫'经学'。从材料和内容上看,经学似乎就是史学的一种。其实不然,两者的差别像爱德华科克与戈登伍德、施米特与兰克一大。当然,许多重量级人物身兼二任。克拉林敦、休谟和麦考莱的所谓史学,其实主要是经学。他们的著作与其说与世 争地考证历史,不如说积极主动地加入了作者同时代的法斗争。我们必须对顾炎武和王夫之的著作给予同的评价,但钱大昕的著作就只能视为真正的史学。 ”

   

这段话的意思对于有一定史学知识的人并不难懂, 非就是史学与史家价值关怀的问题。但是罗列一长串名字到底是为了什厶?而对于“经学”的定是否符合国学常识?如果钱大昕的考是“真正的史学”,岂不是和刘先生“材料只是背景”的高论自相矛盾?

   

刘先生一直以文风古雅著称,被很多人捧为当代的语体作家,但是单从这一段文字看来,他的“语体”也并不格外高明。“我们必须对”和“就只能视为”都是明显的翻译腔,分别是“We must”和“can be only seen as”的翻译。这种不华不洋的翻译腔是民国以来中国学术的一大痼疾,像高行健、余光中这真正高明的语体家都曾撰文痛批。既为痼疾,笔者也不能幸免,故似乎不必对刘先生求之过苛。然而刘先生一直以自己纯正古雅的语为自豪,又时常大谈翻译经,笔者此处拈出一例,也可算对刘先生“诤谏”∶语体和翻译经,还是慎谈吧。

   

非名山不留仙住,是真佛只说家常。我国白话文运动的一大任务,就是助普通读者“看得懂”。学术写作的阅读当然需要一定门槛,但是作者也不应该故意给读者制造障碍,以抬高自己的身价。胡 先生老早就提出行文要避免“可用可不用”的典故,而刘先生每每罗列一长串学者或历史事件,这种引用真的都是必要的吗?

   

四、也说宏大事

   

有前辈指出刘先生为文善于“宏大事”,笔者深以为然。刘先生的宏大事究竟然否,这篇短文难以尽论。笔者在这里仅谈谈个人对史学中“宏大事”对看法。

   

第一,在当代史学严厉的审视之下,“宏大事”的意与有效性都值得探讨。孔德、马克思、韦伯等先贤腹诛的宏大事正在遭受烈质疑。许多史学家公然提出∶历史本没有规律可循,即使有也非我们所能认识。在这种情下,如果有新的“宏大事”诞生,也要尽量符合当代越发严苛的学术纪律,在细节的考证上经得起推敲。另一方面,要避免“换汤不换药”,保证新的“事”具有高度原创性,发前人所未发。

   

第二,要慎重思考“细节”与宏大事之间的关系。笔者对传统史学“滴水观沧海”的方法深以为然。在美国求学期间,文学部的教授也曾谆谆教诲∶以平实严谨的态度对待文本,文本自然会给你 喜。其实何止是文本,对于出土文物和田野调查的资料,以平常心对之,往往也会有“ 喜”。所谓的“宏大事”,可以蕴藏在精细的考证中,而不必时时占论述的中心地位。试问与前辈大师相比,当代诸学人有几个能做到掌握多种工具语言?恐怕连能直接阅读不加标点的影印本古籍的人也所剩 几了吧。在这种时候,与其抛出宏大事,不如多多增加自己的知识储备,把局部考证做得更加扎实,让我们的知识大建立在更坚实的基础上。

   

宏大事是很能吸引读者的。谁都希望找到“大统一场”和“历史的铁律”。但是乍看合理的模型未必经得起更仔细的推敲。 数前人 功而返的教训值得我们深思。

    

五、余论

   

刘仲敬先生的学术地位需要交给时间。笔者 意用这一篇短文去对其“盖棺定论”。而许纪霖先生、秦晖先生等学界前辈似都对刘先生颇有好感。与前辈相比,笔者自然浅陋愚钝。只不过笔者对刘先生在某些时候表现出的学术态度颇有微词。用最白的话讲,这种态度实在不“老实”。如果刘先生认为可以靠标新立异和掉书袋在学界屹立不倒,我只能敬祝好运。范文澜先生的名言“板凳需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大概永远不会过时。而围绕刘先生的种种“话题”也可休矣,毕竟学术界不是演艺圈。

   

在寻求终极意的道路上,只有单干户,没有集团军作战。刘先生如果继续热衷于以如此高的曝光率充当学术“教主”,而不肯下功夫将基本的翻译和语言表达做好,恐怕只能 真理越来越远。

妄人 

缺点 狂妄自大 、老奸巨猾、双重标准欺世盗名的人 

优点 情商高、审时度势

《孟子· 娄下》 释    知妄为的人 

【释一】 知妄为的人。

【出处】《孟子· 娄下》∶“此亦妄人也已矣。”

唐·韩愈《唐故昭武校尉守左金吾卫将军李公墓志铭》∶“上即位,以先朝时尝信妄人柳泌能烧水银为不死药荐之。”

【示例】鲁迅《书信集·致姚克》∶“妄人信口开河,青年莫名其妙。”

【释二】为了获得名利而采取极端的处世态度的人。

【出处】《荀子·非相》“妄人者,门庭之间,犹诬欺也,而于千世之上乎!”

【示例】清申涵光《荆小语》中说∶“不服一人,与逢人便服者,皆妄人。”


     世上最亏本的投资      2016年4月02日 

    

     1. 投资 “霍查”,亏; 

    2. 投资 “越共”,亏;

    3. 投资 “印共”,亏;

    4. 投资 “波布特”,亏;

    5. 投资 “米洛舍维奇”,亏;

    6. 投资萨达姆,亏;

    7. 投资卡扎菲,亏;

    8. 投资塔利班,亏;

    9. 投资朝鲜,已亏了三代六十六年;

   10. 投资阿萨德,“正在亏”的路上;

   11. 投资查韦斯、亚努科维奇,又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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